付宇恒平静说：你很厉害，比妄自菲薄。
白薇薇立刻眼神发亮，高兴说：我哪里厉害了。
付宇恒：……
客气话别当真。
不过她确实有厉害的地方。
例如……她能让他的眼神，随着她到处跑。
让他生气。
让开心。
甚至是……嫉妒。
这种感觉一旦涌上来，几乎压抑不住。
付宇恒觉得自己是初恋了。
后知后觉的少年，眼神有些呆滞看她一会，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。
惹我，你最厉害。
惹得他心烦意乱。
她是第一。